2016-08-22 08:51:43 山东公务员考试人事网 ○加微信领资料 ○华图在线app 文章来源:青岛华图教育
山东人事考试信息网提供以下信息:2016年时政热点:“改地名”要算好文化账, 更多公考资讯请关注山东华图(sdhuatu)微信公众号, 招考答疑及资料领取请点击联系【在线客服】。
因为在征集新地名的通告中附上了暂时拟定的地名“定军山市”,这些日子陕西勉县吸引了不少关注。有人提议,不妨算一下因改地名而增加的开支。当然,勉县的地名更改,源于撤县设市的契机,即便沿袭原地名,行政区划的调整带来的支出也难以避免。但对于那些有意更名的地方来说,改地名的成本账,值得好好算一算。(《人民日报》8月3日)
@中国青年报毛建国:更改地名可以分为两种,一种像陕西勉县这样,因行政区划的调整而修改,比如撤县设区、撤县设市,很多地方在撤县设市之后,都获得了一些过去所没有的红利。值得思考的是,为什么同一个地方,以前是“县”现在叫“市”,获得政策资源就大为不同?还有一种是出于某种原因的考虑,主管者对地名不满意,想换一个地名。近年来,很多地方更改地名之后,并没有起到应有效果,有的地方改名十多年,当地百姓还是叫不习惯。比如,在甘肃天水人看来,虽然已经更名十余年,但是麦积区还是北道区。更名成本当然值得重视,但是,真正的要害在于,改地名冲动还隐藏着一种政绩观问题。
中央早就强调,要有一张蓝图干到底、功成不必在我的大境界。有着这样的境界,自然会干一些抓基层打基础的事。反之,如果没有这样的境界,就会找捷径、抄近路,甚至搞歪门斜道。很少看到一个发展蒸蒸日上的地方,有着改地名冲动的。许多改地名的地方,大多存在发展无力的情况。在蒸蒸日上的地方,主政者更多关心经济的可持续发展,一般不会在地名上作虚文章,而那些指望改名就能改出经济效益、改出政绩的主政者,往往缺少务实精神,喜欢“花架子”。这种政绩观,不可避免地带来浮躁和扭曲的作风,从而影响一个地方的发展。
可见,乱改地名的最大问题还不是浪费,其背后很可能有不正确的政绩观作怪。如果深层次问题没有解决,即便改了地名,还是发展乏力。
@人民网丁慎毅:改地名不能光算经济账,更要算民生账、感情账、文化账、效应账。
从民生来说,仅仅改身份证驾驶证不但麻烦还损耗民生财力。如果一个100万人的城市,仅仅身份证一项就会让市民为此支付几千万元,这比政府改名财政所花的那些钱可要多了去了。从感情来说,人们对地名有情感。这种情感,是个人的,是家族的,更是地方的、民族的。地名如人名,与生于斯长于斯的一代又一代人息息相关。它承载丰富的文化信息,接续千百年的情感传承,不会随时间推移而消失。一个长期形成的地名,其实就是那个地方的符号,是那个地方所有人情感所系的标志。即便远在他乡,人们也永远不会忘记故乡名字。从文化上说,地名的文化传承是对中国历史文化的尊重。它既承载着城市的历史积淀,又反映着城市的发展变迁,最能体现一个城市的人文底蕴。它凝聚着当地群众的归属感,随意换地名,其实就是一种“文化强拆”。或许有人说,我们恢复历史名称,这不就是对文化传承的保护吗?这种理解是偏颇的。文化传承是一条链子,只要这个地名构成了历史的一部分,它同样就承载着这个历史阶段的文化。从效应上来说,一个城市改名,可能对下面的乡镇和村居带来影响示范效应。据统计,近30年来,我国有超过6万个乡镇和40万个村,名称被废弃。有统计显示,因1980年至2003年的旧城改造,北京市旧城区的胡同地名消失了40%;从1984年到2005年,杭州仅上城区就消失里弄360余条;1991年至2000年,广州老地名就消失了1031个……
地名是基本的社会公共信息,也是重要的文化形态和载体,它寄寓了世人的美好记忆,还保留着生动的历史现场。粗暴易名,无异于斩断文化命脉。即便改回原名,也是劳民伤财。改还是不改,必须遵循程序正义,更需倾听民众意见,多一点审慎少一点任性,多一些法制少一些人治。
@光明网朱昌俊:根据相关资料,我国对地名实行统一管理、分级负责制。民政部是全国地名管理的主管部门,县级以上民政管理部门(或地名委员会)主管本行政区域的地名工作。也就是说,地名的更改,最终要通过上级主管部门的审批。而《地名管理条例》则要求,地名管理应当从我国地名的历史和现状出发,保持地名的相对稳定。各地方的相关条例也多要求,地名更改需征求民众意见。但现实中,多数地方改地名往往只是在具体命名上征求一下意见,走一下程序,而到底“要不要改”则往往被省略。这种现象的出现,既与惩戒处理不足有关,即对于改好改坏或是违规改名,缺乏足够清晰和有效的追责制度,也与过度重视地名的“审批申报”而忽视民众意见有直接联系。所以在不少地方主政者眼中,只要搞定审批,民众的意见只是可有可无。
虽然不少地方的改名,至少在名义上多出于发展的焦虑,但不可否认,程序的规制不足,或是程序意识的缺乏,在一定程度上助推了地方主政者对于改名的过分迷恋,最终造成了不必要的浪费和折腾。而在评判改名的正当性与否上,社会舆论似乎也陷入了“轻程序重效果”的窠臼之中。如此,只能进一步激发改地名现象的泛滥。
更改地名,本身只是一个中性的行政行为,并不一定说改地名就一定会损害地方文化的稳定性,或是“拍脑袋”的决定。只是在法治社会,评判政府的任何行为,都要先看看是否符合规范与程序,哪怕再有必要,也得按程序办事。只有这一点满足了,才有资格来算经济账、文化账。因此,面对竞相上演的地方更名潮,反思地名更改决定的行政合规性,是当引起重视了。
@红网赵青:改地名且不说成本巨大,单单就获得人民群众的认同感来说,也是不容易的。地名只有老百姓认同了,才能把名气打响,才能带来丰厚的经济效益。比如云南的思茅市改名现在的普洱市,湖南的大庸县改为张家界市,这无疑是很成功的例子,不仅提升了城市的知名度,更是让城市进入了一个良性循环,刺激了当地经济的飞速发展。但是这却不是一个普遍适用的真理。在改名后的城市中,又有多少带有美好记忆和憧憬的名字成为了历史。汤显祖的“一生痴绝处,无梦到徽州”就这么没了,白居易的“同心一人去,坐觉长安空”也消失了,苏轼的“持节云中,何日遣冯唐?”也了无踪迹……
改地名要慎重,改的不仅是名字,更是一个地区的文化印记。一个城市的发展靠的不是“响亮、博眼球”的名字,而是当地的历史文化价值,只有这样才能获得长久可持续性的发展。作为当地管理者,要克服发展的盲目性和功利性,算好改地名的文化账,从现实的角度出发,为保护地名的连续性和稳定做好保障。在非改不可的情况下,要详细论证,广泛征求意见,严格按照法律程序进行。
@荆楚网胡慧敏:湖北襄樊将地名改回“襄阳”,徽州与黄山、荆州与荆沙等地名之争,为改地名,作家作文呼吁、人大代表提案呼吁,不乏少数。笔者生活的城市,仙桃与沔阳的改名也是争议不断,仙桃籍作家池莉曾发文《大意失荆州 糊涂毁沔阳》。各方佐证改名理由,各抒己见。看上去,“改名”很美,但笔者认为要考虑四个方面因素。
一是先看是否符合国家改地名的条件。是否按照国家改地名的条款来执行,随意提出,不经考证,势必是对当地不负责。二是算经济账。地名一变,单位印章、公司牌匾、地图都得跟着换,单换印章牌匾,一个县就能花上百万,还且不说户籍户口全部要改。改名的反复折腾,花费的人力、物力、财力,造成大量资源浪费,劳神费力,劳命伤财,得不尝失。三是算老百姓满意帐。地名本身是一个社会符号,轻易更名,必将带来识别的紊乱。改不改地名在某种程度上来讲应该是老百姓说了算。怎样好记、怎样顺口,怎样实用,这才是他们关心的。至于地名的资源价值、文化价值、科学价值、艺术价值、景观价值、品牌价值等等,它的评估结果如何,与老百姓生活息息相关的又有多少,老百姓买账吗?四是有必要征求新生代年轻人意见。在他们眼里,早已根深蒂固一个与生俱来生活的城市名带来的情节,如此换回历史典故曾用名,仅仅是上一辈人的追忆和缅怀?勿忘历史才能继往开来,并不是要做回“古代”的现代人。尊重历史地方才有生命力,不改地名也不是不尊重历史传统文化的表现。
地名慎改,不宜改则不改,不宜盲目跟风。几年前有地方改名后,也不见得带来多大经济效益和知名度。所以,不要再折腾“地名”了,换地名并非提升知名度和经济收入的唯一法宝。有多的心思,还不如花在怎么做事做在老百姓心坎上,花在为地方经济发展做贡献上。
华图解析:随着国家新型城镇化建设的推进,一大批市县准备趁着这次机会将名字换掉,改一个高端大气的名字,以此来提升城市知名度。说是在的,改地名不是不行,可是要改得值,改得群众都认可才好。
其实,近年来乱改地名的怪象愈演愈烈。据2014年全国地名普查发布的数据显示,自1986年以来,在近30年内,我国有超过6万个乡镇和40多万个村的名字被遗弃。其实,地名不只是地名,它往往承载着人们的情感记忆和当地的人文历史信息,更蕴含着一个地方乃至整个国家的传统基因和文化密码。故而这些地名不会因政权的变迁与朝代的更替而轻易更改,这也是中国的千年文明能够延续至今的重要原因。
然而,现如今,某些地方政府为了种种原因频繁更改地名,殊不知,这种做法既丢掉了传统,也割断了文脉,是舍本逐末的短视之见。这更是让一些蕴藏文化底蕴、象征精神图腾的老地名,葬送在历史的长河里。由此可见,整治地名乱改顽疾,刻不容缓。
那么,如何有效约束乱改地名的现象呢?这就需要运用法治思维来解决问题。面对目前野蛮无序生长的乱改地名怪象,相关部门或政府官员必须秉承法治思维,审视自身的更改地名行为,自觉将其纳入法治的规范轨道。同时,监管部门也要以法治思维,对其任性更改地名之举“当头棒喝”。如此,地名管理中的“贪大、媚洋、求怪”乱象才能被有效遏制,地名承载的历史文化底蕴才不至于被人为损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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